“不,我说的命,是我们的余生的所有寿命,只要活着,就必须给对方当奴隶,奴隶的所有东西都归主人所有,主人的所有命令奴隶都必须服从,哪怕是让奴隶去死。”我说完这句话时,全场安静得连掉一根针都能听见。所有人都对我这么大的赌注感到震惊和不解。顾锦年皱着眉头在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