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云夕笑了笑,他那样冷若冰霜的人,竟也会笑。只是笑归笑,神情却有一些落寞。下一瞬,我听见傅云夕道:“这般粗陋的桌椅,我坐了有两年。”面对傅云夕的揭穿,我有那么一点点儿心虚。毕竟,在做我相公这件事上,他确实没有松过口。当初我娘威胁他不做丈夫就要做长工时。他毫不犹豫地出了门。拖着大病未愈的身子推起了石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