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轻轻合上电脑,指尖凉得没了知觉。果不其然,当晚傅延之就回来了。他手里拿着份文件,递给我:"若若,把这个签了。"他语气随意,"你作为傅太太,傅氏应该给你股份。"我静静地看着这个曾为我挡酒、为我打架、为我跪在雪地里三个小时求婚的男人。这就是我爱了五年的人啊。"好啊。"我装作不知情接过笔,看都没看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