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抱着女儿的毛绒兔子,泪水汹涌而出。“妈妈一定为你讨回公道。”不记得哭到什么时候睡着的,只知道醒来时头痛欲裂。第二天我揉着太阳穴下楼,想喝杯冰咖啡提提神。顾淮安捧着一个收纳盒走进客厅,看见我时脚步顿了顿,眉宇间带着几分刻意的柔和:“醒了?我把念念的画整理了一下,你看看这样收行不行。”“知道你看重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