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忽然连骂谢景行的劲头都没了,我只是怜惜在爱里长大的前任姜月,她大概没想到自己带着满腔爱意嫁进了一个神经病家庭。我冷笑道:「你自己淋过雨就要撕了承钧的伞?你这么信奉这一套,一定很爱你爸爸妈妈吧?怎么你结婚也没见他们来?」谢景行面容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。他摔门而去。我嘁了一声,这才想起来,我在原主的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