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,这不是姚雨恩那个穷鬼朋友吗?怎么穿成这样就来了?”一个画着精致妆容的女人,嫌弃地指着我身上沾着灰的工服。她身边的男人嗤笑一声,视线在我身上露骨地打量。“穿成这样,是来这儿找活干的?”我攥紧了拳头,指甲深深陷进掌心,试图用疼痛来维持最后一丝清醒。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