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太累,我就这么靠着沙发睡了过去。我仿佛又回到了司年死去的那一天,他浑身是血的躺在我身侧,眼里尽是留恋。“慕橙……好好活着……”我哭的声嘶力竭:“不要,不要离开我,阿年,阿年!”我猛然睁眼,却正对上贺以年那双复杂的眼。我满脸凉意还没来得及抹去,浑身的血就凉了。贺以年从生下来就是站在云端的人,他若
贺以年看见我的泪,无措至极。他只能抱着我,温声细语的哄:“是我回来晚了,你别哭,要打要骂我都认,慕橙,是我错了。”他这幅样子落在旁人眼中,只觉得不可置信。谁也不敢相信京圈二代的领头人会在一个女人面前摆出这幅姿态。先前拿镜头怼我的那个女人更是尖叫道:“贺以年,我们的婚约可是你爷爷在世的时候定下的,你